刀剑笑红颜 作品

第545章 萧峰在万劫谷的快乐生活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温柔地洒在奢华客房的床榻上。

萧峰缓缓睁开眼,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又壮大凝实了几分的磅礴内力——十八年精纯功力!

他的身体也悄然发生了变化,更加挺拔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面容褪去了最后一丝稚嫩,彻底展现出十八岁青年的英挺与棱角,眉宇间那抹与生俱来的豪迈与威严愈发明显。

他刚洗漱完毕,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门外,甘宝宝和秦红棉亲自带着侍女,端来了极其精致的早餐。

“乔少侠,昨夜休息得可好?妾身做了些大理的特色糕点,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甘宝宝今日换了一身淡雅的鹅黄色衣裙,云鬓梳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笑靥如花。

她亲手将一碟碟小巧玲珑、造型别致的糕点摆在桌上:有用鲜花入馅的酥饼、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软糯香甜的玫瑰糕……香气扑鼻,一看便知花费了无数心思。

秦红棉依旧是一身黑衣,但料子明显比平时更考究,领口和袖口绣着暗色的云纹,为她冷艳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柔和。

她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将一套精美的餐具摆在萧峰面前,眼神偶尔掠过萧峰英挺的脸庞时,会迅速移开,耳根微微泛红。

很快,木婉清和钟灵也翩然而至。

木婉清依旧穿着她偏爱的黑色衣裙,但款式明显更加修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姣好身材。

清冷的面容在看到萧峰时,如同冰雪初融,带上了一丝暖意和羞涩。

钟灵则是一身嫩绿色的衫子,像只活泼的小鹿,一进来就叽叽喳喳:“乔大哥!早上好!我娘做的糕点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四位风格迥异却皆堪称绝色的美人,如同众星捧月般将萧峰围在中间。

用餐期间,温言软语,香气萦绕。

甘宝宝不断介绍着糕点,殷勤布菜,眼波流转间带着成熟妇人的风情与恰到好处的奉承。

秦红棉虽沉默些,但也偶尔附和几句,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萧峰身上,带着欣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木婉清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看着萧峰,偶尔与他目光相触,便迅速低下头,嘴角却噙着甜甜的笑意。

钟灵则活泼地讲着谷中的趣事,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努力吸引着萧峰的注意。

萧峰享受着这顿色香味俱全且“秀色可餐”的早餐,心中却难免有些尴尬和唏嘘。

若是她们知道眼前这个被她们如此对待的“乔远”,就是她们恨之入骨的萧峰,不知会是何等光景?

上午,阳光正好。

在万劫谷一处繁花似锦的庭院里,木婉清主动提出要为萧峰演练新学的“流风回雪掌”。

她身形翩跹,如同流风回雪,掌法灵动飘逸又带着丝丝寒意,清冷的气质与这套掌法相得益彰。

舞到精彩处,衣袂飘飘,青丝飞扬,那张绝美的容颜在阳光下仿佛会发光一般。

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在一旁负手观看的萧峰,眼神中的情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另一边,钟灵则抱着她那只通体雪白、机灵可爱的闪电貂“貂儿”,凑到萧峰身边:“乔大哥,你看貂儿多喜欢你!它平时可不轻易让人碰的!”

那闪电貂似乎也真的对萧峰身上那股自然亲和又强大的气息很有好感,竟主动用小脑袋蹭了蹭萧峰的手指,引得钟灵咯咯直笑。

萧峰也觉有趣,随手逗弄着这小家伙,钟灵便趁机靠得萧峰更近,小脸上满是开心和满足。

午餐和晚餐的排场,比清晨的糕点更显用心。

甘宝宝像是要将万劫谷的珍馐尽数呈现在萧峰面前,从后厨到前厅亲自督办,连侍女摆盘的角度都要细细叮嘱。

餐桌上,银质的餐具衬着各色佳肴,流光溢彩——大理洱海特有的金线鱼,清蒸后缀着翠绿的葱丝,鱼肉嫩得能掐出汁;雪山深处采来的松茸,与老鸡慢炖了三个时辰,汤头乳白,一口下去满是鲜醇;还有用大理特产的紫米包裹着东坡肉蒸制的点心,肥而不腻,甜香中带着米的软糯。

每一道菜端上桌时,甘宝宝都会笑着上前介绍:“乔少侠,这金线鱼得趁着鲜吃,洱海的水养出来的鱼,最是清甜;还有这松茸鸡汤,补气血的,你连日劳顿,多喝两碗。”

说着便拿起玉勺,为萧峰盛了满满一碗汤,眼神里的关切毫不掩饰。

秦红棉虽未像甘宝宝那般周旋,却也悄悄做了准备。

她知道萧峰性情豪迈,或许偏爱重些口味,便特意让厨房做了一道大理酸辣鱼,酸汤用陈年泡椒熬制,辣得醇厚不刺激,鱼肉吸饱了汤汁,一口下去酸辣开胃。

她没多言语,只是在萧峰夹起鱼肉时,默默将装着香醋的小碟往他手边推了推,指尖碰到碟沿时,还下意识抬眼望了他一下,见他吃得畅快,眼底便悄悄掠过一丝笑意。

木婉清和钟灵也没闲着。

木婉清知道萧峰爱喝酒,特意寻来一只成色极佳的白玉酒杯,用热水烫过后才递到他面前,轻声说:“这杯子温过,盛酒不凉。”

说话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萧峰的手,她像被烫到般收回,耳尖瞬间红透,却仍固执地看着他,等着他接过酒杯。

钟灵则围着餐桌转来转去,一会儿夹一筷子鱼送进萧峰碗里,一会儿又拿起一颗蜜饯递到他嘴边:“乔大哥,这个甜!你尝尝!”

见萧峰张嘴吃下,她立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蹦蹦跳跳地坐到他身边,叽叽喳喳讲着这蜜饯是用大理的冬樱果做的,她攒了好久才攒下这么一小罐。

到了晚宴,气氛更显热络。

秦红棉忽然起身,从内室抱出一坛封着红布的酒,坛身上还刻着浅浅的花纹。

她将酒坛放在桌上,指尖抚过坛口的红布,轻声说:“这坛‘女儿红’,是我十八岁那年埋下的。”

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光景,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又很快掩饰过去,只道:“本想着没什么机会开封,今日乔少侠在,倒算是应了好时节。”

说着,她取来酒勺,小心翼翼地拍开泥封,霎时间,醇厚的酒香便漫满了屋子,带着岁月沉淀的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