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第三选择(第2页)

"不——！！"

黑暗吞噬了一切。

当林一凡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空间中。

面前漂浮着七个光团，分别呈现出七钥的样貌。

莫妮卡的紫色光团轻声开口：

"主人，欢迎来到‘起源之间’。"

纯白的空间没有边界，没有时间流动的痕迹。

林一凡站在七个光团中央，紫色光团中的莫妮卡轻声说道："这里是所有‘钥匙’的诞生之地，也是终焉之女被封印前最后的造物。"

林一凡伸手触碰紫色光团，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虚空深处，终焉之女跪坐在混沌中，手中捧着七枚颜色各异的种子。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决定……"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那么至少让我留下‘希望’。"

七枚种子化作七道光，穿透封印消失在茫茫宇宙中……

记忆中断，林一凡猛然醒悟："你们不是被制造出来的钥匙，你们是她自愿分离的‘情感’？"

七个光团同时闪烁，莫妮卡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是的，主人。我们分别承载着她的怜悯、勇气、爱、愤怒、悲伤、智慧和希望。"

"那为什么研究所能控制你们？"

橙色光团中传来苦涩的回应："因为他们找到了我们沉睡的躯壳，用科技强行改造……但核心始终未被污染。"

白色空间突然震动，一道裂痕出现在天际。

透过裂缝，林一凡看到终焉之女正在吞噬现实世界，女帝的残魂被她握在掌心。

"时间不多了。"蓝色光团急促道，"你必须做出选择——"

七个光团突然融合，化作一柄七彩长剑悬浮在林一凡面前。

"用这柄剑可以彻底封印她。"莫妮卡解释，"但代价是我们将永远消失。"

"或者？"林一凡握紧拳头。

"或者吸收我们的力量，成为新的‘终焉’。"红色光团回答，"但那样你会失去所有人性。"

裂缝扩大，终焉之女的金银双瞳突然看向这个空间。

她的声音直接传入林一凡脑海：

"可怜的容器……你以为他们给你的是选择？"

七彩长剑突然震颤，林一凡看到剑身上浮现出细小的文字——那根本不是封印术式，而是转换协议！

"你们……"他难以置信地后退，"想让我代替她被封印？"

七个光团沉默了片刻。

"对不起，主人。"莫妮卡的声音带着哭腔，"这是唯一的办法……终焉必须存在，否则所有宇宙都会崩溃。"

终焉之女的笑声回荡在空间里："现在你明白了？我们本就是一体两面。"

她的手掌穿透裂缝伸来，女帝的残魂如风中残烛般摇曳："做个选择吧，我亲爱的半身。"

林一凡看向濒临消散的女帝，又看向七个光团。突然，他笑了。

"我选第三条路。"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一把抓住七彩长剑——刺入了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