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宇文泽闻言,目光凌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陶允轼。 刚才这死胖子对阿兄的不敬,他都看在了眼里,真当谁都眼瞎呀?

这种时候还想狡辩?

“真是误会!”

“泽公子您听我解释”

陶允轼顾不上自己的身份,连滚带爬到宇文泽脚边,说道。

“借口!”

宇文泽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真当我好糊弄?”

“阿泽,先等等!”

“听听咱们陶柿子怎么说”

陈宴快步上前,从后伸手抓住宇文泽的棍子,笑道:“说不定真有人拿他当枪使!”

说罢,目光低垂,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地上的那坨五花肉。

陈宴并不想替五花肉解围,他只想印证一下,自己此前的猜测

“阿兄,你信他?”被阻拦的宇文泽问道。

“真的,真的!”

“小人怎敢欺瞒您呢?”

陶允轼见状,赶忙抓住机会,和盘托出道:“是陈家人是陈故白!”

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卖的彻彻底底,干净利落。

喝酒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警棍打散兄弟情,三页口供两页名。

“哦?”

“我的好三弟?”

陈宴松开宇文泽手中的棍子,眨了眨眼,笑道:“继续说下去!”

跟他推测的几乎一致。

根据记忆,在魏国公府之时,二弟陈辞旧是明面上为难,而三弟则是表面笑嘻嘻,背地里捅刀子。

妥妥的老银币。

陶允轼略作措辞,苦着张脸,开口道:“陈故白京兆找上小人,痛哭流涕,控诉陈宴大人对他们的迫害,还有嚣张跋扈,冷血无情,说得罄竹难书”

“小人一时脑热,就着了他的道!”

陶允轼越说,眼眶就越泛红。

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身上疼痛导致的。

“借刀杀人,祸水东引,像是陈故白能做出来的事。”陈宴似笑非笑,玩味道。 想让平阳侯府与他陈宴杠上,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