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潮汕护脉商会
运输车的茶香味还在山路弥漫,陆寻掌心的护脉刀突然泛起七彩瓷光。刀身映出的导航图上,潮汕宗族脉的节点正发出琉璃色的波动,波动里裹着嵌瓷碎片特有的清脆声响,每片瓷片都像算盘珠般叮当作响:“王胖子,掉头去潮汕。” 他指尖划过刀身的瓷纹,那些跳动的光斑突然组成座祠堂的全息投影,陈瞎子正用铜铃敲击嵌瓷浮雕,“商会出事了。” 王胖子正给醒茶罐加装恒温装置,闻言罐口 “当啷” 撞在运输车挡板上:“奶奶的!刚从武夷山的茶锅里爬出来,潮汕就发来开店令?这地脉 wifi 的推送比胖爷小区的商场促销喇叭还勤快!” 他抓起邕江玉佩往投影上按,玉佩突然化作块嵌瓷令牌,上面 “护脉商会陈” 几个字用金箔镶嵌,边角还粘着半片青花瓷片。
苏晴的玉碟在恒温装置上方旋转,蓝光将潮汕的宗族数据与商会的账目表缠成瓷纹。屏幕上的 “嵌瓷护脉符” 生产线泛着异常的能量波动,窑炉的温度时高时低,显然是遭到了逆鳞瓷虫的干扰:“周明传来的监测数据显示,这种护脉符能通过瓷片反射净化逆鳞能量,贴在器物上能形成防护层。但刚才的瓷虫啃坏了三座窑炉,现在新符的效力只剩五成。”
林婉儿的地脉感应标记突然在陆寻掌心发烫,通过双生血脉传来的画面里,陈瞎子正蹲在嵌瓷窑前,把碎裂的护脉符往窑火里扔。宗族子弟们用护脉刀劈砍飞在空中的瓷虫,刀刃接触虫身时冒出的蓝光里,裹着北龙特有的冰碴:“寻哥,这些瓷虫不对劲。” 她的声音混着隐约的窑火声,“它们的排泄物能腐蚀地脉灵,陈瞎子的‘宗族护心阵’快撑不住了。”
运输车沿甬莞高速往东南行驶时,王胖子翻出陈瞎子清晨发的语音。背景音里的瓷器碎裂声格外刺耳,夹杂着铜铃突然变调的惊惶:“小陆啊,商会刚开张就不对劲,窑里的瓷片跟活了似的往外蹦,账本上的数字自己往下跌……” 语音到这里突然中断,最后传来声铜铃落地的脆响。
陆寻突然猛打方向盘,运输车拐进条隐蔽的古巷。巷两侧的嵌瓷牌坊泛着诡异的银灰色,本该五彩的瓷片竟结着薄冰,冰碴里裹着的瓷虫与武夷蚜虫的甲壳同源:“苏晴,解析瓷虫的釉质成分;王胖子,准备瓷片净化弹。” 他摸出块冰凉的护脉令,这是离开武夷山时张老爹塞给他的,上面还留着茶末的清香,“商会的核心在嵌瓷老街,我们从祠堂后巷绕过去。”
“护脉商会” 的展厅里,陈瞎子正用断铃柄支撑身体。他怀里的宗族谱被瓷粉浸透,谱子上的世系图却在自行发光,与展柜里的嵌瓷符产生奇妙的共振。当陆寻的护脉刀劈开瓷虫群冲进来时,老人突然笑出声,露出缺了颗牙的牙床:“小陆来得正好!这些逆鳞瓷虫怕见‘金箔瓷光’,可老头子的窑火快烧不起来了。”
王胖子刚把瓷片净化弹装进发射器,整间展厅突然剧烈震动。窑炉里的瓷虫突然炸开,银灰色的虫壳组成张巨大的网,朝着展厅的穹顶罩下来:“奶奶的!胖爷就知道瓷器里也没好东西!” 他扛起改装后的洛阳铲扣下扳机,发射器喷出的瓷片流让虫网剧烈收缩,“陈瞎子,把嵌瓷护脉符塞进窑膛!”
苏晴的玉碟悬浮在窑炉上方,蓝光将烧瓷的温度曲线与瓷虫的活动轨迹叠成瓷形。她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翻飞,把巫族的净化咒编成烧瓷的釉料配方:“这些瓷虫在吸收嵌瓷的地脉灵!” 她突然敲下回车键,窑炉的温度瞬间飙升,在虫网上烧出个圆形缺口,“陈瞎子,用‘金箔混釉’技法烧制新瓷符,这是破解它们釉质的密钥!”
陆寻的护脉刀插进展厅的地脉节点,瓷青色的纹路顺着地砖蔓延,将爬进展厅的瓷虫全部烧成灰烬。他看着窑台上乱跳的温度计,突然想起父亲留给他的宗族图谱 —— 潮汕的嵌瓷根与北龙的冰瓷矿在地下相连,这些逆鳞瓷虫显然是在阻断护脉人的资金补给:“王胖子,用净化弹烧掉西侧的虫网;苏晴,同步烧瓷配方到所有窑炉;陈瞎子,锁定母窑的位置!”
陈瞎子突然摇动铜铃唱起宗族谣,沙哑的嗓音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展柜里的嵌瓷符随着他的歌声剧烈抖动,那些组成网的瓷虫开始脱落,露出下面惊慌失措的幼虫:“小陆看好了!这潮汕的地脉认咱的瓷窑!” 他从怀里掏出个金箔匣,往里面撒了把碎瓷片,匣口冒出的金光让所有嵌瓷符同时亮起,“这是老辈传下的‘瓷魂咒’,能叫瓷里的灵醒过来帮忙!”
王胖子刚按下净化弹的发射按钮,就发现展柜间突然冒出无数光点。普通的潮汕嵌瓷正在疯狂组合,它们的瓷片泛着与护脉符相同的金光,显然是被窑火的热量唤醒了守护本能:“奶奶的!胖爷总算知道啥叫众志成城了!” 他指着墙根突然亮起的光点,“寻哥你看,那些是丹霞山飘来的地脉灵,在瓷缝里长成净化釉层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晴的玉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屏幕上显示窑炉下的瓷虫正在聚集,组成头巨大的瓷怪。它的眼睛是冰蓝色的逆鳞核心,身体滚动的频率与北龙冰封大阵完全同步:“是逆鳞瓷母!它在吸收所有瓷虫的能量,想把整个商会变成冰封瓷窑!” 她快速调出瓷怪的三维模型,“弱点在底座!那里的瓷片最薄,能吸收金箔的能量!” 陆寻的护脉刀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九星纹上的瓷纹与陈瞎子的铜铃产生共鸣。他想起二十年前陆鸣在潮汕做的实验 —— 用双生血脉引导瓷脉灵,将金箔的光泽转化成净化武器:“陈瞎子,把母窑的金箔釉烧到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