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9章(第2页)

“怎么?大家一样的身份,还要谁比谁尊贵些?”

“郡王,不患寡而患不均呐。”

李仁说道理说不过绮春。

“要么大家都按她的方式来,想干嘛就干嘛,要么她也得守这个家的规矩。”

“拿来。”绮春伸过手。

“什么?”“腰牌。”

李仁知道这事是绾月不对,他只得请求,“等她身子好些再要吧。”

……

绾月躺了十天才起来。

她回想当时情形,她自己有责任不假,但那一下船身晃得太巧了。

可她和雪蓉并不熟悉,无怨无仇的,为何要对她下手?

这事没有什么可对质的。

她只能当作是个巧合,心里对雪蓉加了提防。

绮春一直对她睁只眼闭只眼,要求并不严苛,她万万没想到是主母下的手。

能起来床时,李仁便道,“若没什么事,早晚定省还是去吧。雪蓉和青竹都瞧着你呢。”

“满京城里不能叫人家说咱们王府没规矩。”

绾月听“规矩”这两个字都听倦了。

没表情点点头。

这一病,她瘦了许多,走到小小的校场,拿起自己常使的枪都觉得砸手。

不管她多么不情愿,一身功夫离她越来越远。

刚成亲时,还时不时控制不住自己想到徐从溪。

这次病愈,从溪遥远得像上一世的人。

请过安回了自己院子,不多时嬷嬷过来问她要腰牌。

她知道自己就算打嬷嬷一顿,这牌子也得交出来。

这件事在发生前,就有人定下了。

王妃与侧妃只差别一个字,天差地别。

她不了解京城的人事,所以犯了这么大的错。

要么当初就要做王妃,要么不嫁。

她现在深陷泥潭,要怎么自救?

现在别说查李仁背叛之事,她连自保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