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495九曲水环鸾凤约三冬雪映虎龙功(第2页)
她的凤眸瞪得通红,剑刃上的血珠滴在帐毯上,怒骂道:“石飞扬,你竟与辽女厮混!我带禁军杀了三天三夜,你却在这里谈情说爱!”
话音刚落,双方将士的喊杀声骤起。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暴风雪中猎猎作响,腰间的冰蚕玉与耶律燕的鸽血红宝石相撞,发出清越的响。
他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飘身而去,落在两军阵前,长发被雪冻成冰丝,左耳银环却依旧晃得人眼晕——辽兵们望着他的脸,竟有人放下了弓箭。
辽国先锋的狼牙棒砸进雪地三尺,黑铁甲上的脑浆冻成了暗红冰壳,狰狞的面孔在朔风中扭曲,不屑地道:“南朝的小白脸,敢与某家单打独斗么?赢了,放尔等过雁门;输了,便留下做某家的男宠!”
他的狼牙棒突然挑起具宋兵尸体,肠子在寒风中冻成了黄冰条,又戏谑地道:“你看这血肉,倒是配得上你的容貌。”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袖中轻颤,长发被朔风掀起,露出左耳银环上的冰棱,森冷地道:“辽狗记性堪忧。去年野狼谷,耶律洪基说过同样的话,如今他的狼头旗,还挂在洛阳城头。”
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凌空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巧劲搭上狼牙棒,顺势一引,那千钧之力竟硬生生转向,砸在先锋自己的胸口。
黑铁甲“哐当”凹陷,先锋喷出的血雾在雪地里绽开红梅,碎骨混着内脏从甲缝里挤出来。他望着石飞扬俊美的脸,眼里的轻蔑化作恐惧,喉间嗬嗬作响,喃喃地道:“原……原来,你……你不是绣花枕头……”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指向辽军大阵,剑穗红绸如火焰般缠上石飞扬的龙袍。她的玄甲在朝阳下泛着冷光,把握时机,亢奋地大吼道:“大宋儿郎,随我杀!”
禁军将士的长枪组成铁壁,迎着辽兵的狼牙棒阵撞去,枪尖刺入肉体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交织,雪地里瞬间堆起层尸山。赵清漪激动地道:“飞扬,我就知道你能行!”她的定宋剑劈开三名辽兵的头颅,脑浆溅在她脸上。
她突然发现石飞扬的银发上沾着片碎甲,伸手去拂的刹那,支辽国暗箭擦着她的耳畔飞过,钉在石飞扬的龙袍后心——却被冰蚕玉挡个正着。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雪雾中飘动,峨嵋刺挑着名辽国密使的咽喉,那人怀中的密信飘落,西夏文写就的“万蛊阵”三字被血浸透。
她的指尖泛着青黑,显然已中了蛊毒,却仍咬牙道:“石公子,解药在我袖中……这阵要用活人精血催动,你……你千万小心。”说罢,晕倒在地上,峨嵋派女弟子急忙冲杀过来,抱起凌霜华,回归营帐救治。
苏小蛮的红衣如烈火掠过辽军阵,金镖的倒钩挂着支嵌宝银簪,上面的鸽血红宝石沾着雪粒。
她突然翻身骑上匹无主战马,金镖射穿辽兵的眼睛,在激烈的厮杀中,仍然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耶律燕的银簪好看么?那婆娘说只要你肯纳她做侧妃,辽国便年年进贡,你倒是应不应?”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雪花瞬间凝成冰雷,攻至辽军阵中炸开。
他的玄霜刃劈开迎面而来的毒蛊,冰蚕丝缠着十数条蠕动的蛊虫,暴喝道:“告诉耶律燕,想谈和,先把梁天都的人头挂在兴庆府城门上。”
冰雷撞在蛊虫身上的刹那,噼啪作响的冰碴混着辽兵的残肢铺成血路。丐帮弟子的青竹杖如密林般从雪地里冒出,杖头的铜铃缠着炸药包,轰然炸碎辽军的盾牌阵。
执法长老李铁牛大吼道:“帮主有令,斩耶律燕者,赏黄金百两!”他的“打狗棒法”舞成圆圈,杖尖挑着辽兵的舌头,甩向空中。日月神教的教徒黑衣如墨,“吸星大法”的黑气缠绕着辽兵的咽喉,那些人瞬间干瘪如木乃伊。
曲柳香尖叫道:“曲教主有令,护吾皇周全!”她的“葵花宝典”身法诡异,绣花针穿透辽兵的眉心,针尾的红缨在雪地里织成血网。
大唐骑兵的“破阵枪”如毒龙出洞,石飞扬亲手训练的“凿穿阵”此刻尽显威力。
一千三百五十名骑兵组成的箭头形队列,竟硬生生在辽军大阵中撕开缺口,马槊挑着尸体继续冲锋,马蹄下的血浆冻成了暗红色的冰壳。
耶律燕的银甲在乱军中闪烁,她的“摄魂术”对丐帮弟子毫无用处——那些叫花子常年与毒物打交道,早已百毒不侵。当青竹杖的炸药包在她马前炸开时,这辽国郡主终于崩溃,调转马头就逃,边逃边吼:“撤!快撤回大同府!”
辽军的溃败如雪崩般蔓延,赵清漪的禁军却已拼至最后一人。最后名禁军的长枪被辽兵斩断,他突然抱住名辽将滚进冰窟,同归于尽前还嘶喊着:“公主保重!”
石飞扬站在尸山之巅,玄色龙袍被血浸透,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撞的声音,竟盖不过风中的哀嚎。
赵清漪的定宋剑拄在雪地里,玄甲上的护心镜已碎裂,望着满地禁军尸体,突然呕出口血,难过地道:“本宫带来的千余弟兄……全没了……”
石飞扬却跑去看望凌霜华。
营帐内,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染成紫黑,仍处于晕迷之中。石飞扬急忙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大还丹”“少还丹”“护心丹”“聚魂丹”“天山雪莲水”交给静玄师太,让静玄师太赶紧给凌霜华服用。
此时,苏小蛮“疯疯癫癫”地跑来,她的红衣上多了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却仍笑着抛来颗人头,调侃地道:“小白脸,梁天都的副手在此!”她的金镖突然指向南方,又一惊一乍地道:“你看那雪地里的脚印,宋国皇帝派的人来了。”
石飞扬伸手轻拍苏小蛮的肩膀,走出营帐,望着雁门关的城楼,那里的积雪已被血染成褐红。
夺取此关的代价,是三千大唐将士与千余宋兵的性命。他突然想起洛阳宫的龙椅,明白这江山的每寸土地,都是用白骨堆成的。
远处的大同府方向,烟尘滚滚——辽国已联合西夏、大理、吐蕃,二十万联军正往雁门而来。
而在更遥远的南方,宋国皇帝赵顼的冷笑,正透过密探的眼睛,落在这片血色雪原上。
……
此时,曲柳香过来禀报:“陛下,凌姑娘醒过来了。”石飞扬急忙回奔营帐,看望凌霜华。她虽然苏醒过来,但是,身子仍然虚弱。石飞扬深情地看了她一会,便悄然离去,回到关城的临时行宫里署理公务。
他告诉曲柳香这个亲戚,因为她是曲非烟的侄孙女,颇有深意地道:“夺回幽云十六州,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肯定不是费费口舌,就能够收回来的,必须用将士们的血,用将士们的命夺回来的。所以,这是我们大唐国百年来的最激烈之战,打好了,诸国就会害怕,就会怯战。如果我们失败了,可以说就没有退路了,洛阳就会陷落在宋国的手中。柳香,你命令敝教弟子,不要急,也要让令兄曲诚,替朕盯紧朝政。我大唐国虽小,但是,什么人都有。尤其是苍生书院的万余书生,他们不仅是人才,也是鬼才,还有不少混吃混喝的人,让令兄加强监控,不时的清掉一些垃圾。”
曲柳香恭敬地领命而去。
石飞扬又去看望凌霜华,几天之后,凌霜华好起来。
苏小蛮的红衣如烈火窜过垛口,金镖倒钩挂着颗头颅,血珠顺着镖尖滴落,在雪地上砸出点点红梅——正是辽国密使的首级。她跑到临时行宫来,嚷嚷道:“小白脸,耶律休哥说,愿以幽云十六州为聘,求娶新皇。他女儿耶律珠华貌若天仙,你倒不妨纳了这桩美事。”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瞬间缠上苏小蛮的金镖,怒斥道:“妖女又来搬弄是非!飞扬岂是用婚姻换土地的俗辈?想我大宋将士血洒疆场,难道是为了成全这等交易?”苏小蛮的金镖突然转向,镖尖擦着赵清漪的俏脸掠过,精准钉在石飞扬龙袍下摆。她梨涡里盛着血珠,笑得比雪原上的孤狼还桀骜,嬉皮笑脸地道:“公主急什么?莫非怕辽国公主占了你的凤位?”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随风而动,犹如雪山之巅的雪莲。她悄然而来,却娇喝道:“够了。”她峨嵋刺挑着封密信,吐蕃文写就的“下月十五,焚雁门!”
就在此时,关下号角如饿狼争食般凄厉,刺破雁门关外的寒雾。辽国“天狼营”的甲士从冰封的雪地里破土而出,冻土飞溅中,狼牙棒上的冻血在朝阳下泛着紫黑幽光。
耶律休哥高举狼头旗,旗面的狼牙图腾被晨风扯得猎猎作响,他黑铁甲上的鳞片沾着冰碴,咆哮声震得关楼积雪簌簌坠落:“石飞扬!缩在关内算什么好汉?有种出关一战,让某家瞧瞧你这小白脸是不是只会躲在女人裙裾后!”
石飞扬跑出来,飞身飘上关楼垛口,玄色龙袍被朔风掀起,露出腰间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击的清响。他长发用明黄丝带束着,左耳银环在晨光中流转着冷辉,目光扫过关外密密麻麻的辽兵,忽然冷笑一声。
这声笑里藏着“惊目劫”神功的冰寒,关下最前排的三百名辽兵应声僵住,双目圆睁如铜铃,肌肤瞬间泛起冰晶,跟着“噼啪”作响,三百人碎裂成满地冰渣,混着雪粒滚进沟壑。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般掠过垛口,金镖在指间转得飞快,镖尖挑着块刚从辽兵身上剥下的狼皮,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这眼神,倒是比公主的定宋剑还利。耶律休哥带了西夏的‘铁鹞子’和吐蕃的‘血刀僧’,看来是想把咱们包饺子呢。”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玉带,玄甲上的霜花被剑气震落,她气呼呼地道:“飞扬,让我带人开路!这些辽狗欠大宋的血债,也该清算了!”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寒风中飘动,峨嵋刺尖凝着一滴血珠,那是刚从吐蕃密使咽喉间挑出的。她声音比关楼的冰棱还冷,指尖泛着九阳功催动的潮红,提醒道:“石公子,西夏铁鹞子的‘破甲锥’淬了腐骨毒,吐蕃僧人的血刀上缠着‘蚀心咒’,需以冰心诀化解。”
石飞扬没有吭声,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玄色身影瞬间已落在关外雪原上,龙袍下摆扫过积雪,露出的脚踝因明玉功流转泛着玉色莹光。
耶律休哥的副将舞着狼牙棒冲来,棒风裹挟着“寒冰掌”的寒气,将地面冻出层白霜。
石飞扬不屑地道:“不知死活的杂种,老子灭了你。”
他双足着地,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刚猛无匹的掌力撞上狼牙棒的刹那,副将自己的狼牙棒重重砸在他自己的胸口上,仰天而倒,仰天溅血,惨死于马下。
石飞扬蓦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形成的真气冰蚕丝如灵蛇般缠上副将咽喉,银丝收紧的刹那,那副将的舌头被生生拽出,在雪地里抽搐如垂死的红蛇。
石飞扬望着扑上来的天狼营甲士,施展“惊目劫”惊动,再次发动,目光所及之处,七百名辽兵瞬间化作冰碴,碎块飞溅中,玄色龙袍竟未沾半点血污。
苏小蛮的红衣如箭般射入围攻的辽兵,金镖的倒钩挂着铁鹞子的头盔,她突然拽住名西夏武士的弯刀,借力翻身跃上马鞍,金镖刺穿吐蕃僧人的咽喉,又嬉皮笑脸地道:“小白脸,姐姐来帮你!这些秃驴的血,倒是比胭脂还红!”
赵清漪的定宋剑组成银弧,剑穗红绸在辽兵中翻飞如赤练,瞬间剑挑三名铁鹞子,却被西夏国相梁天都之子梁脘的“化骨掌”逼退半步。她玄甲上沾着的毒血正冒着青烟,半边衣袖已被腐蚀成碎片,不由惊叫道:“飞扬,西夏狗的掌力阴毒!”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在血刀僧中飘动,峨嵋刺挑断三名僧人的脚筋,九阳功的热气与血刀的寒气相撞,在她周身凝成层白雾。她闪至石飞扬身侧,峨嵋刺抵住名想偷袭的大理武士咽喉,提醒道:“石公子,他们的‘一阳指’能隔空点穴。”
耶律休哥的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砸来,棒上的尖刺闪着幽蓝毒光。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刚猛无匹的掌风迎上,两人的掌棒在空中相撞,震得周围辽兵七窍流血。石飞扬突然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的晶光化作银丝,直入耶律休哥的手腕,银丝封锁穴道的刹那,耶律休哥的内力被反迫回内脏,顿时口吐鲜血。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邪血劫!”周围辽兵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箭射向他们自己的心口。那些人哇哇吐血,尸体迅速干瘪,卷曲成猴子般的形状,被风吹得在雪地上翻滚。耶律休哥看着麾下士兵一个个倒下,眼里的惊恐盖过了愤怒,狂嚣道:“妖术!你这是妖术!”
石飞扬森冷地质问:“比起你们的‘蚀心咒’,谁更像妖邪?”他骤然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周身的雪花化作冰雷,在辽兵阵中炸开。
冰雷撞在铁鹞子的盔甲上,噼啪作响中迸出的冰碴混着碎骨,铺成条血路。西夏铁鹞子的“破甲锥”还未及近身,便被冰雷炸断手臂,断肢上的腐骨毒在雪地里蔓延,将积雪染成诡异的紫黑。
吐蕃血刀僧的“血河阵”刚要发动,石飞扬已经飞掠而来,一招“亢龙有悔”拍出,凶猛的掌风已至,掌力裹挟着冰雷,将血刀僧的铜钵震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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