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青牛村的“太极烟火课”(第2页)

玉清端着醋溜蒜皮路过，扑哧笑出声：“你们夫妻吵架都像在开算术课！”她往虎娃碗里倒醋，“上次你算错账，还是苏挽月用《汤头歌诀》给你掰扯明白的呢。”裴红袖在一旁翻账本：“可不是，那回他把‘利市三倍’算成了‘利市三贯’，差点赔光蒜种。”

晚间：算盘当玩具的娃娃们

掌灯时分，书院的厢房亮起暖光。长子虎娃他哥正捧着《货殖列传》摇头晃脑：“‘务完物，无息币’，爹说这是说货物要完好，钱要流动……”幼女趴在桌上背《道德经》，奶声奶气：“‘道生一，一生二’——就像一个蒜种长出两瓣蒜！”

最小的儿子更绝，抱着虎娃小时候用的青铜算盘啃，算珠被啃得发亮。虎娃想抢下来，他却把算盘扣在头上，算珠卡在头发里：“爹！我是‘会走路的算盘精’！”全家笑作一团，苏挽月轻轻把算珠从孩子头发里摘出来，烛光映着她鬓角的碎发，像撒了把琉璃蒜粉。

终章：谷口的太极旗影

夜深了，虎娃走到谷口，见男主对着太极旗打坐。旗是当年商盟的旧物，如今边角磨得发白，却依然在夜风里猎猎作响。“师父，还记得长安城的蒜香仲裁庭吗？”虎娃挨着他坐下。男主睁开眼，目光望向谷外的青山：“现在这青牛谷，不就是最大的‘仲裁庭’？”

虎娃愣了愣，突然明白——晨练的太极是规矩，午间的辩论是平衡，晚间的书声是传承，就连那只啃算盘的小牛犊，都是商道落在烟火里的一颗算珠。远处传来李娘子喊“喝蒜香粥”的声音，虎娃摸着怀里不知何时被塞进来的热乎饼，突然觉得，这归谷的日子啊，就是把长安城的算盘声，熬成了谷里一碗带着蒜香的、踏踏实实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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