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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刚来，还不懂，抽开软垫问了句：“你换香水了？”

空气漂浮着一些初闻冷清的浓香，像大雪覆盖下满树浓烈的山茶花。

可尾调又有一丝出其不意的甜。

苏荷：“还是女香。”

权至龙多了些精神，从沙发上坐起来开口就是一句：“令慈送我的。”

“……”苏荷哽了一下，不知道说啥，试图转移话题：“困了就去床上睡，怎么想的，睡在沙发上不难受啊。”

“令慈喜欢，她说睡在窄窄的地方很有安全感。”权至龙继续道。

苏荷俊美的五官蒙上一层无语的浮尘。

人在尴尬的时候，真的会做点什么来缓解尴尬。

他去拿权至龙放在腿上的相册：“什么时候开始追忆自己的过去。”

权至龙跟鬼追一样，立马把相册抱在怀里：“这不是我的，这是令慈的。”

危险危险危险，苏荷的耐心终于宣告结束：“这栋房子里，有没有什么和她没有关系的？”

权至龙：“我，我啊。”

？？？

这话狗来了绕地转三十圈眼冒金星都不会信。

苏荷顶了下腮：“你觉得我会信？”

说了这么多，就这句没半点秀的心，还被误会。

权至龙有苦说不出，他在孟令慈眼里都不是人。

苏荷回忆到此结束，想想还是气得要死。

苏荷眼尾瞥向权至龙，他手机还没关，看到权至龙和孟令慈的合影。

见他一直在看，权至龙把手机递过去。

“令慈的主意，好看吧。”

苏荷也混时尚圈，上次一起看秀就知道孟令慈品味不错，也知道怎么放大自己的优势。

这张照片更是。

白纱微微摆动，赋予柔韧以冷硬，像是艺术家手底下的雕塑作品。

而头纱覆盖的他俩，氛围感也好得出奇。

拉扯和被拉扯，控制与被控制，引诱与被引诱。像权至龙在引诱少女献祭，也像少女在渎神。

“拍得不错。”

终于有人赏识这件照片的美，总算不辜负他设置墙纸的巧思。

“这是我们令慈的主意。”老样子，三句话不离孟令慈。

这么好看的合影只有一个人欣赏，不好不好。

权至龙起身，径直走向衣帽间：“等我一会儿。”

苏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