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乔大哥不可能是萧峰,他不一样!
万劫谷入口处的机关枢纽被粗暴破坏的巨响,终于打破了谷内持续两日的宁静。 脚步声、呼喝声、兵刃碰撞声杂乱传来,由远及近,气势汹汹。
然而,居于谷心竹舍前的萧峰,却恍若未闻。
他早已听清了外面的动静,甚至能大致分辨出来者的人数和武功深浅。
但他心中波澜不惊,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这两日,萧峰不仅是身体恢复了二十一岁的状态,更重要的是心灵的洗礼与重塑。
眼睁睁看着毕生功力消散又重聚,将平生所学从头梳理、融会贯通,他的武学境界已攀升至一个连自己都感到玄妙的巅峰。
此刻的他,仿佛站在云端俯视人间武学,任何招式在他眼中都已褪去神秘,信手拈来便是神功。
莫说是慕容家的几个小辈,便是慕容龙城亲至,他也自信有一战而胜之的底气。
因此,当以邓云川、公冶玄、包无咎、风逐浪为首的四小家将,带着一群吆五喝六、状甚嚣张的武林人士,在面如死灰、眼神绝望的钟万仇“指引”下,最终冲破最后一道障碍,闯入这片清幽之地时,他们看到的并非如临大敌的景象,而是一幅几乎让他们嫉妒得喷出火来的旖旎画面:
竹榻畔的柔情
暖金的夕阳正斜斜坠向谷外山峦,把万劫谷的竹林染成一片蜜糖似的橘红,余晖穿过竹叶的缝隙,洒在谷心那张竹榻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竹香与晚花的甜意。
被众人视作“魔头”的萧峰,正慵懒地陷在竹榻里,宽大的手掌随意搭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剑眉微舒,眼尾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夕阳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把下颌的胡茬都镀上了一层暖光。
偶尔感受到身侧的触碰,他会微微偏头,深邃的眼眸里盛着化不开的温和,像含着一汪平静的湖水,任谁看了,都要忘了他曾是叱咤江湖的铁血豪杰。
枕在他脑后的甘宝宝,此刻哪还有半分“俏药叉”的泼辣?
她身着一袭藕荷色软缎长裙,裙摆垂落在竹榻边缘,随着晚风轻轻晃。
丰盈的大腿柔软得像团云朵,稳稳托着萧峰的头,生怕他有半分不适。
她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尖小巧精致,唇角噙着抹化不开的温柔笑意,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手中的素色丝帕在她指间翻飞,细细擦拭着萧峰额角——那里明明没有汗,可她动作却无比认真,仿佛在打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每一下触碰都轻得像羽毛,眼底的爱慕浓得能溢出来,连看向萧峰的目光,都软得能拧出水。
跪坐在榻尾的钟灵,扎着俏皮的双丫髻,鬓边别着两朵刚摘的粉白山茶,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露珠。
她穿着鹅黄色短打,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透着少女特有的鲜活。
她握着小拳头,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一下下轻轻捶着萧峰的腿,动作带着孩童般的认真。
锤到兴起时,她会抬头冲萧峰笑,嘴角梨涡浅浅,一双杏眼亮得像盛满了星光,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欢喜与依赖,仿佛能为他捶腿,就是世间最快乐的事。
坐在竹榻一侧的木婉清,依旧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纱,却掩不住那份清冷绝艳。
她穿着月白色长衫,袖口与裙摆绣着暗纹银线,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
她垂着眼,长长的指尖捏着一颗紫莹莹的葡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晕。
她先用指尖轻轻剥去葡萄皮,动作慢而细致,连一丝果肉都不愿损伤,剥好后,才微微抬眼,黑纱下的目光温柔得不像她,小心翼翼地将葡萄递到萧峰嘴边,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不远处的空地上,秦红棉正舞着一把长刀。
她穿着绛红色劲装,腰间束着黑色腰带,勾勒出纤细却有力的腰肢。
刀光在夕阳下划出一道道亮眼的弧线,她身形轻盈如蝶,转腕、旋身间,既有江湖女子的飒爽,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美。
可哪怕舞到尽兴时,她的目光也会时不时飘向竹榻——看萧峰是否舒适,看甘宝宝的动作是否轻柔,那冷冽的眼底会瞬间漾起一层暖意,关切与倾慕像春日的嫩芽,悄悄从眼底冒出来,连握刀的手,都会不自觉地放轻力道,生怕惊扰了竹榻旁的柔情。
萧峰微微张口,含住木婉清递来的葡萄,甜汁在舌尖散开。
他偏头看向秦红棉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抬手拍了拍钟灵的小脑袋,声音低沉而温和:“力道刚好,累不累?”
钟灵立刻摇头,笑得更甜了;甘宝宝则停下擦汗的动作,伸手轻轻拂去他肩头的一片竹叶,柔声说:“风大了,要不要添件衣裳?”
夕阳、竹林、竹榻,还有身边四位各有风姿的女子,满眼满心都是他。
萧峰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是全然的放松与享受,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纷争与喧嚣,都与此刻的他无关,唯有这份柔情,才是最珍贵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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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这哪里是被围剿的魔头?
分明是享尽人间艳福的帝王!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猛地刺破了万劫谷的宁静。
钟万仇刚被人扶着跨过最后一道竹栏,目光还没来得及扫过谷心的景致,就像被无形的尖刀狠狠扎中,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了竹榻旁那抹藕荷色的身影上——那是甘宝宝!
是他藏在万劫谷里、视作心头肉的妻子!
可此刻,她正半倚在竹榻边,双腿微微曲起,让一个陌生男子枕在自己柔软丰腴的大腿上。
她垂着眼,长睫轻颤,嘴角噙着钟万仇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素帕在指间翻飞,细细擦拭着那男子的额角,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怀中的珍宝。
而那个男人——萧峰!
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哪怕慵懒地躺着,也透着一股迫人的英气。
夕阳落在他脸上,连下颌的胡茬都镀上了暖光,衬得他愈发俊朗挺拔。
这画面像一记千斤重锤,狠狠砸在钟万仇的胸口!
他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黑茫茫的一片,耳边嗡嗡作响,连周围众人的呼喝声都变得模糊。
一股滚烫的腥甜猛地从喉头直冲上来,他下意识地想捂住嘴,手指却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们……”他想嘶吼,想冲上去撕碎眼前这刺眼的景象,可刚被解开不久的穴道还在隐隐作痛,气血在体内翻涌得如同惊涛骇浪,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嘴唇哆嗦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了衣襟,往日里那点“见人愁”的蛮横,此刻全变成了狼狈不堪。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身旁的家仆连忙伸手去扶,却被他一把甩开。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一双眼睛早已红得像要滴血,死死盯着竹榻上的萧峰。
那眼神里,有被夺妻之恨灼烧的怨毒,有亲眼目睹挚爱背叛的撕心痛苦,更有对这荒诞现实的不敢置信——他守了甘宝宝这么多年,把她护得严严实实,却没想到,她会对一个外来的“魔头”露出这般柔情!
“呃……呃啊……”他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胸口的剧痛让他弯下了腰,可目光依旧像黏在萧峰身上似的,不肯移开半分。
嫉妒与愤怒像毒蛇,在他胸腔里疯狂啃噬,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被那股不甘的恨意强行拽着,眼睁睁看着竹榻旁的柔情蜜意,把自己的心脏绞得粉碎。
就连自诩见惯了江南绝色、眼高于顶的四小家将,此刻也完全被眼前四位风姿各异的美人摄去了心神。
甘宝宝的温婉成熟,秦红棉的冷艳飒爽,木婉清的清丽孤高,钟灵的娇俏灵动,四种截然不同的美,汇聚一堂,却同时心系一人!